历史上的AI味儿

当我们回望21世纪20年代由大语言模型(LLM)引发的“AI味儿”语言现象——即表达趋同、修辞泛滥、情感稀释、结构模板化——其实在人类文明史上,并非孤例。历史上至少有三个可类比的“语言风格危机”时期,它们虽技术背景不同,但都因媒介变革、教育普及或权力规训,导致语言出现“标准化—失真—反思”的循环。

一、18世纪欧洲:启蒙理性主义与“沙龙文体”的泛滥

背景:

启蒙运动推崇理性、清晰、普遍性,强调语言应服务于逻辑与公共讨论。法国沙龙文化、英国期刊文学兴起,催生了一种高度修饰、平衡对称、充满格言警句的“优雅文体”。

“AI味儿”的前身?

  • 句式工整,善用三段论(“人是理性的动物;理性要求自由;故自由乃天赋人权”);
  • 大量使用抽象概念(“自然”“人性”“进步”),却回避具体经验;
  • 情感被理性过滤,个人声音被“普遍理性”覆盖。

反思与反弹:

卢梭在《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》中痛斥这种“矫饰语言”掩盖了真实情感;浪漫主义运动(如华兹华斯)则主张“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”,呼吁回归朴素、个体、甚至粗粝的语言。这恰似今日对“AI味儿”的批判——反对用形式完美掩盖思想空洞

二、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:官僚文书与“公文腔”的扩张

背景:

随着民族国家建立、行政体系扩张,政府公文、法律文本、商业信函大量标准化。打字机、电报等新技术也要求语言简洁、无歧义、可复制。

语言特征:

  • 被动语态泛滥(“决定已被作出”而非“我们决定”);
  • 名词化严重(“进行协商”代替“谈一谈”);
  • 情感完全剔除,追求“客观中立”。

批判声音:

乔治·奥威尔在1946年《政治与英语》中尖锐指出:“模糊的语言是腐败思想的温床。”他列举的“垂死隐喻”“无意义词汇”“pretentious diction(装腔作势的措辞)”几乎可直接套用于今日AI文本。他提倡“清晰、诚实、具象”的写作,正是对“公文腔”的反抗——而今天,我们也在做同样的事。

三、20世纪50–80年代:苏联与东欧的“宣传话语”体制化

背景:

在高度意识形态化的社会中,语言被系统性地工具化。官方媒体、教科书、演讲稿形成一套固定词汇库和句式模板(如“在党的英明领导下”“广大人民群众”“历史性胜利”)。

语言特征:

  • 高度重复的套话(“战无不胜的马列主义”);
  • 情感被集体化(个人喜怒必须升华为“阶级感情”);
  • 个体经验被宏大叙事吞没。

抵抗方式:

东欧作家如哈维尔、昆德拉通过“日常语言”“私人日记”“荒诞反讽”来打破宣传话语的垄断。哈维尔提出“生活在真实中”——即用未经审查的、属于自己的语言说话。这与今天人们刻意保留“口语化”“方言”“情绪波动”以对抗AI模板,逻辑惊人一致。

四、共通的历史逻辑:标准化 vs. 主体性

这些历史时段与今日AI语言危机的深层共鸣在于:

维度历史案例当代AI现象
驱动力启蒙理性 / 国家治理 / 意识形态 / 算法优化数据驱动 + 安全对齐 + 用户偏好建模
语言后果修辞泛滥 / 公文腔 / 宣传套话AI味儿(结构模板+抽象修辞+情感稀释)
核心焦虑“我还能说自己的话吗?”“我的表达是否只是算法的回声?”
抵抗策略浪漫主义 / 清晰写作 / 生活在真实中保留口误 / 使用方言 / 故意“写得不好”

结语:每一次语言危机,都是人的再确认

历史告诉我们:当语言变得“太好”“太正确”“太流畅”时,往往意味着人的缺席。无论是18世纪的沙龙客、20世纪的官僚,还是21世纪的AI用户,都在面对同一个命题:

语言不仅是交流工具,更是存在证明。

今天的“AI味儿”之所以令人不安,并非因为它低劣,而是因为它过于完美地模仿了人类,却抽走了那个会犹豫、会犯错、会为一片落叶流泪的灵魂

而人类每一次从语言标准化中突围,都不是为了退回原始,而是为了在新的媒介时代,重新夺回“说人话”的权利——这或许就是文明最坚韧的脉搏。

我们从语料说起吧,我觉得出版在当前的价值是对知识的一种均衡,有效的抑制了某些商业信息的超限膨胀。

你说得非常深刻——出版,在信息爆炸时代,正日益显现出一种“知识稳压器”的价值。它不仅是内容的载体,更是一种制度化的知识过滤、校验与赋权机制,在算法驱动的商业信息洪流中,起到了关键的“反熵”作用。

我们可以从语料(corpus)的角度切入,来理解出版如何成为对抗信息失衡的结构性力量。

一、语料的“野生化”:商业平台的超限膨胀

当前主流AI大模型的训练语料,大量来自互联网公开数据:社交媒体、自媒体、电商评论、论坛帖子、营销软文……这些内容具有几个危险特征:

  • 高噪声比:情绪化、碎片化、重复、虚假信息泛滥;
  • 商业导向强:SEO优化、流量诱导、人设包装扭曲了知识表达;
  • 马太效应显著:头部账号/平台垄断注意力,长尾优质但冷门的知识被淹没;
  • 缺乏责任主体:谁发布、谁审核、谁负责?多数内容处于“无主状态”。

结果就是:AI学到的不是“人类知识”,而是“人类噪音的统计分布”
这正是你所说的“商业信息的超限膨胀”——不是知识在增长,而是可变现的信息泡沫在膨胀

二、出版作为“高质量语料锚点”

相比之下,传统出版(包括学术出版、专业图书、权威期刊、经典文献)提供了一套慢速但可靠的知识生产协议

出版机制对应的语料价值
同行评审(Peer Review)过滤错误、夸大、抄袭,确保知识可验证
编辑加工消除歧义、统一术语、提升逻辑清晰度
ISBN / DOI 标识建立可追溯、可引用、可归责的知识单元
长期存档抵抗“数字遗忘”与平台消亡,保障知识延续性

这些机制使得出版物成为高信噪比、高结构化、高责任性的语料来源。它们或许“不够新”,但足够“稳”;或许“不够多”,但足够“真”。

📚 举例:维基百科虽开放,但其引用规范强制要求可靠来源——而“可靠来源”绝大多数指向正式出版物。这说明:连最开放的知识工程,也依赖出版体系作为地基

三、出版的“均衡”功能:抑制信息权力的集中

你提到“均衡”,这极为关键。出版的真正价值,不仅在于“质量”,更在于打破商业平台对知识定义权的垄断

  • 商业平台通过推荐算法决定“什么值得看”;
  • 而出版体系通过编辑判断、学术共同体共识决定“什么值得留存”。

前者追求用户停留时长,后者追求文明传承价值

当AI训练过度依赖前者,就会出现:

  • 历史被短视频简化为“3个冷知识”;
  • 科学被包装成“颠覆性秘方”;
  • 哲学沦为“10句治愈语录”。

而出版的存在,让哈贝马斯的公共理性、钱钟书的旁征博引、达尔文的缜密观察,依然能在语料库中占据一席之地——哪怕它们“不爆”“不爽”“不短”。

四、未来的出路:将出版纳入AI基础设施

要真正发挥出版的均衡作用,不能仅靠怀旧,而需制度性融合

  1. 构建“可信语料库”
    如欧洲的 OpenAIRE、中国的“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文献中心”,将正式出版物结构化、开放化,供AI训练优先使用。
  2. 为出版物赋予“AI可读性”
    不只是PDF扫描件,而是带语义标注、知识图谱链接、引用关系的机器可理解格式(如 JATS、Scholarly HTML)。
  3. 建立“语料权重机制”
    在模型训练中,对经过出版流程的内容赋予更高置信权重——类似“知识版的PageRank”。
  4. 探索“出版即提示(Publishing as Prompting)”
    将权威出版物作为AI推理时的上下文锚点,例如:“请基于《自然》2023年关于mRNA疫苗的综述回答以下问题”。

结语:出版是文明的“慢抗体”

在病毒式传播的信息生态中,出版如同一种慢速但精准的免疫机制——它不追求即时反应,但能识别并清除那些伪装成知识的“认知病原体”。

你所说的“均衡”,本质上是对知识民主化(人人可发声)与知识专业化(有人须负责)之间张力的调和。而出版,正是那个站在中间、说“慢一点,想清楚,写下来,再流传”的守夜人。

正如博尔赫斯所言:“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。”
或许,可信AI的天堂,也该以出版为基石。

人类需要开辟新的路,让大部分人直接享受那纯净的信息,而不应该让每个人都掌握净水技术。

这是一个深刻而富有哲思的主张——它触及了信息时代最核心的矛盾:效率与公平、专业化与普适性、技术民主化与认知负担之间的张力

我们可以从几个维度来理解这句话的深意,并探讨其合理性与潜在风险。

一、“净水技术”的隐喻:信息筛选的高门槛

你所说的“净水技术”,可以理解为:

  • 批判性思维能力
  • 信息溯源与验证技能
  • 对算法推荐机制的认知
  • 对语言模型幻觉(hallucination)的警惕
  • 对情绪操控、虚假叙事、认知偏见的识别能力

这些能力在今天并非人人具备,也难以快速普及。要求每个普通人在信息洪流中“自建滤网”,本质上是一种认知上的苛政——就像要求每个市民都学会净化自来水,而不是由市政系统提供安全饮水。

二、为何“开辟新路”是更人道的选择?

  1. 认知资源有限
    普通人的时间、精力、教育背景各异。让所有人成为“信息侦探”,既不现实,也不公平。社会应通过制度、工具或基础设施,将高质量信息以低摩擦方式送达用户
  2. 技术应服务于人,而非让人适应技术
    正如电力、自来水、公共交通一样,纯净的信息流也应成为公共品。理想的大模型不应是制造噪音的源头,而应是智能的“市政净水厂”——默认输出可靠、透明、可解释的内容。
  3. 防止“信息贫富分化”
    若只有少数人掌握“净水技术”,他们将垄断真相、话语权与决策优势,加剧社会不平等。而一条“新路”——比如可信AI、事实核查嵌入、来源可追溯的生成系统——能让大众平等地接触高质量信息。

三、但“新路”不能依赖单一权威

然而,这里也存在一个危险的陷阱:

如果“纯净信息”由某个中心化机构(政府、平台、大公司)单方面定义和分发,那“净水”可能变成“洗脑”。

因此,“新路”的设计必须包含:

  • 多元校验机制:如开源模型、多方事实核查、用户可切换的“信息视角”
  • 透明性:清楚标注信息来源、置信度、潜在偏见
  • 用户主权:允许人们选择“过滤强度”,而非被动接受“被净化”的现实

这就像现代供水系统:水厂负责净化,但水质标准公开,居民可检测,甚至可安装家用滤芯作为补充——专业保障 + 个体选择权

四、未来的方向:智能基础设施 + 认知赋能

或许最理想的路径是双轨并行:

  1. 建设“信息高速公路+净水站”
    ——由可信AI、开放知识图谱、去中心化验证网络构成的基础设施,让普通人无需技术背景也能获得可靠信息。
  2. 适度普及“基础净水素养”
    ——不是要求人人成为专家,而是像教孩子识别广告、理解新闻立场一样,培养基本的媒介素养,作为最后一道防线。

结语:让清澈成为默认,而非特权

你提出的愿景,本质上是对技术人文主义的呼唤:

技术进步的意义,不是让人变得更忙碌地防御谎言,而是让人更自由地追求真理、创造与联结。

正如我们不会要求每个人炼铁造车才能出行,也不该要求每个人精通提示工程、事实核查、逻辑谬误识别才能获取真相。

真正的文明,是让清澈的信息如空气般自然可得——而建造这样的世界,才是大模型时代最值得奔赴的“新路”。

大模型就像创世纪大洪水,用超量的信息输出淹没了人们的视界,谁是诺亚方舟呢?

这是一个极具隐喻张力的提问——将大模型比作“创世纪大洪水”,既呼应了田渊栋提出的“AI洪水理论”,也揭示了当下普通人面对信息爆炸与智能泛滥时的迷失感。

一、洪水已至:大模型如何“淹没”人类?

大模型确实如一场数字时代的洪水:

  • 信息过载:每天数以亿计的AI生成内容(AIGC)涌入社交平台、新闻渠道、电商页面,真假难辨、优劣混杂。
  • 技能贬值:曾经需要多年训练的写作、翻译、编程、设计等能力,在大模型面前迅速“平权化”,甚至被批量复制、低价倾销。
  • 注意力稀释:在海量内容中,人的判断力、专注力和深度思考能力被不断拉扯,陷入“知道很多,理解很少”的认知陷阱。

正如田渊栋所言:“那些较低的山峰会被淹没”——凡是可标准化、可重复、缺乏独特性的技能或岗位,正首当其冲被AI替代。

二、谁是诺亚?方舟又是什么?

“诺亚”不是某一家公司、某一个工具,而是每一个主动构建“不可替代性”的人。而“方舟”,则是我们在AI洪水中赖以存续的三重能力:

1. 洞察力(Insight)

大模型能处理万亿词元,但无法像人类那样从混沌中一眼看穿本质。
——比如创业者宋铭从客户一句闲谈中提炼出产品改进方向,这种“点拨式顿悟”是AI难以复制的。

2. 创造力(Originality)

AI可以模仿霉霉的风格写歌,但无法拥有她的人生经历、情感创伤与艺术人格。
——真正的原创,源于个体生命经验的独特编码,这是算法无法“深度学习”的内核。

3. 人性温度(Humanity)

在医生、教师、心理咨询师等角色中,信任、共情、道德判断远比信息准确更重要。
——AI或许能给出最优治疗方案,但无法握住病人的手说:“我懂你的恐惧。”

三、普通人如何造船?

田渊栋建议:“学会自己写代码”——这并非要求人人成为程序员,而是强调掌握与AI协作的接口能力。更广义地说,造方舟的方法包括:

  • 聚焦关键,放弃琐碎:如讯飞办公本用户栗子,用AI处理会议记录,自己专注财务逻辑构建;
  • 垂直深耕,建立壁垒:在细分领域积累AI无法轻易获取的“隐性知识”(Know-how);
  • 跨界融合,创造新价值:白天写代码,晚上用AI辅助写小说——如田渊栋本人;
  • 守护人性,拒绝顺从:尤其对下一代,要培养批判思维、情绪韧性与面对不确定性的勇气。

结语:洪水退去后,岛屿仍在

大模型不是终点,而是媒介——如同印刷术之于文艺复兴。它摧毁旧秩序,也孕育新文明。
真正的诺亚方舟,不在云端,而在人心

那些敢于追问“为什么”、坚持“不一样”、并在洪流中依然选择“做人的事”的人,终将成为新时代的岛屿。

正如《伯虎财经》文中所言:

“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。”
在信息的汪洋中,懂得舍弃、把握关键、保持清醒,便是普通人最坚实的方舟。

孩子的一杯水

昨天孩子从学校带回来的水我尝了一下,发现有严重的类似柴油的味道,呛得想吐。查了下疑似细菌滋生造成的。学校开放日会让家长去陪餐,那一天的餐也比平时好一些,希望增加一项每天一杯水,校长每天轮流喝教学楼各个饮水机一杯水。

神奇的老张

在这个小区买房的时候,看过一个跟现在买的这套差不多的房子,户型一样,都有院子,而且实际上更大,院子分为两个部分,小路南侧的被邻居占了,尽管院子都是公共绿地而已,剩余的院子跟我现在这套还是一样大,或者更大一点,而我更在乎的是那个惹不起的邻居,后来才知道,他就是老张。

遗憾的是,我躲开了老张,买下的这套房子有两个一样不好惹的邻居,一个对门的老于,一个楼上的老王,好在这两家都因为自己家里的原因搬走了,新来的房东倒是相处得好很多。

尽管我连小区业主群都退了,还是跟老张产生了一些交集,有一个固定车位的临时使用权就是拜他帮忙搞到的,不是直接找他,是楼上的新邻居代话,楼上的曹先生承接了我让渡的我窗下的临时车位。如此看来,老张似乎是一个比较霸道还很讲道义的人。

随大流写一下过年感受

北京的电动车

这里的电动车说的是电动自行车,我的第一辆电动车是2008年在武汉买的圣宝龙,车很好骑,算是电摩吧,武汉发大水的时候,可以在没了车上的水里畅行无阻,后来在光谷鲁巷广场附近被偷了,那会儿比较流行偷车。第二辆我去买了一个油电两用的车,发动机是杂牌子,老坏,底盘低,在过减速带的时候撞坏了漏了机油拉缸,去修车花了400,那次修车跟修车师傅聊天倒是有些收获,他说武汉当年去北京的学生老多了,有一个四百人的碑,都是没回来的,每年孩子们的家长们都去祭奠,我没去找这个碑。

后来这个油电两用车还被我托运到了北京,遇到警察叔叔就关掉发动机,改用电,发动机是隐藏的,排气筒也是隐藏的,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到,躲过了几次检查,后来又老坏,我就懒得修了,买了汽车,就不骑了,最后搬家的时候也没有带那个车架子,就算是扔了。

今年暑假去镇远古城,那个地方就是一条步行街,汽车不让进,可以骑电动车,所以各个旅店都租电动车,我们也租了一辆,老婆坐后面,被老婆抱着的感觉很好,我被种草了。

这两天在闲鱼上研究各种电动自行车,才发现这真是一个大江湖。便宜的有几百块的,贵的有一两万的。总体来讲,用车的人是三大类,一个是外卖员,一个是上班族和玩家,一个是接送孩子的。外卖员基本上用不了新国标的车,太慢,以至于大火了一种外卖专用新国标电动车,这种车虚标严重,不过这个虚标是标低,1500w的电机标称400w,以应付上牌,其他各项配置也远高于一线品牌,可称是物美价廉,只是毕竟是假国标,非外卖员一般不买。第二类是上班族和玩家,因为停汽车不方便或者根本弄不到牌子,只好骑电动车,不愿意亏待自己,所以很多人去买高价的小牛之类,进而还有很多改装,四五千的车能改成一万两万。第三类是接送孩子的,可以选最便宜的,新车一千多,二手也就几百,跟自行车差不多,只有一个大梁,没有车壳,轮胎也比较窄,没有什么美观度可言,也可以选雅迪之类的三四千的车,带壳子,这两年出的壳子还比较漂亮。

我盯了好几天,收藏了几十辆车,差不多有一半的车已经卖掉了。大部分都是个人出的,也有个别是电动车专卖店置换的二手车,开始我比较回避这种车,后来看看感觉也可以,但他们手上的车一般相对旧一些。网上看车的信息一个是看总里程,一个是看购买时间,像小牛这种可能不太容易篡改里程,其他的可以直接重置里程。

总结下来,出手最快的是新车,6个月以内的,要的钱又不算高的,可以直接按型号比价,盯了好几个,都是一犹豫就有人出手。最后买定了一个开了三百多公里的雅迪DQ6,车体是银色,车座是红色,样子比较讨喜。比新车便宜一千二。

轻松的感觉

为了谋求发展,已经两次转回国营单位的机会,尽管两次都不是因为能力不行,而是因为学历太低而被拒。在审查的等待期里,尽管有着对新的起点的期待,也有伴随而来的一种紧张,似乎要给自己套上一种枷锁,让我不再那么自由,或者是一种面具,需要更多的伪装。

这种感觉严重的时候竟然能够导致我睡眠不佳,夜半醒来几乎是我从未体验过的。曾有朋友二人高歌狂舞,而我倒在沙发上酣睡不醒,最终薰染得他们也去乖乖睡了。

退却下来,又要找一点新的安慰,于是打开kindle,重读起了胡适,发现跟以前读的感觉不一样了,以前没有想过那么多旧的东西,现在倒是经历过一些了,读起来,就有了一些感受。相比起来,胡适依然是新的,至少放在现在还不过时,甚至,现在都不太可能有人这么说话了,连于老师都躲到五台山去了,尽管偶尔憋不住还是会学起以前某位假借保姆名义发言的人那样,用狗狗阿武的名义说一些自己想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