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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不去的乡村!
我已经无法容忍自己留在依然留恋的乡村,那是一种无奈,梦中的田园单凭一个人的能力已经无法扭转,虽然大家心中都有一样的梦。
这种梦中的感觉只有在一些特殊的瞬间才能乍现,比如突发的暴雨冲毁了进村的路,乡民们穿上雨衣,自发地拿起铁锹冒雨行动,那种感动让我们的老支书激动地快要流泪。。。
老支书手中是为村里垫付的工作经费留下的是自己开给自己的白条,伟大的镇政府在这个时候才不会想起为他们卖命的人。
收获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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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不去的乡村!
我已经无法容忍自己留在依然留恋的乡村,那是一种无奈,梦中的田园单凭一个人的能力已经无法扭转,虽然大家心中都有一样的梦。
这种梦中的感觉只有在一些特殊的瞬间才能乍现,比如突发的暴雨冲毁了进村的路,乡民们穿上雨衣,自发地拿起铁锹冒雨行动,那种感动让我们的老支书激动地快要流泪。。。
老支书手中是为村里垫付的工作经费留下的是自己开给自己的白条,伟大的镇政府在这个时候才不会想起为他们卖命的人。
学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,就像宪法未必有那么重要一样。重要的在于执行,在于你如何把自己生命的每一天过得有价值。
我想,没准我是可以去申请一个南方科技大学的毕业证的。
这个时候,身在普通大学的同学们也不要失望,比如即使在武汉大学,你何尝不能找到像朱清时这样的好导师呢?相信多数人都是有自己的追求的,教授们也一样,并非个个都是叫兽,或者说大概只有少数人称得上叫兽。前几天有幸旁听武汉大学七零后学者团队资助计划评审,发现武大还是可以找到那么几个在用心搞研究的老师,而且人品也有保障。
正如当年邹恒甫教授所讲,如果你真的愿意搞研究,那就不用给武大交学费,直接跟着他听课,以后推荐到国外名牌大学拿全额奖学金。
真的学者想要的是同道之学生,希望更多的学生以后能在学术这条路上成为同道之人。
我要说,让教育部的文凭见鬼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