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: 课外生活

  • 忘情

      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了,我手机已经换了,但最后那几条一直都没删。我还是舍不得。

          搞网恋不是没想过,但那样比前几年的这种方式把握就更小了。最近几天的实验室生活让我把这些事忘下了许多,但我也觉得事实上我的脾气坏了,经常说脏活,我以前是很忌讳这一点的。

          校内认识了杰,很多网友中的一个,她看着很养眼,个人喜好不同嘛。开始我拼命的找些话题,一直聊了几个小时。这是最近很尽情地一次。

          有人说很羡慕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感情,但现在我不知道如何重新再来,该解决的问题并没有解决,我只能期盼等条件具备的那一天我还没有爱上别人,而她也一样。

          写不下去了,睡觉!

  • 爱与忽略

    哥,不知你是否会看到这些,但愿还是不要看到,不然我就不好意思了,呵呵.我常常以有你这样的哥哥而感到骄傲,体贴,宽容,仁厚,聪明,坚韧.....我把你当成心中的英雄.每当遇到困难,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你解决.快乐时会想到,悲伤时会想到,可某天我回忆我们共同的时光,却发现似乎少的可怜,仿佛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,偶然看到你写给喜欢的女孩的东西,心里竟有隐隐的痛.好怕,觉得正在和你一步一步远离.或许太爱了,所以在乎的太多了,看过一篇文章,象不爱那样去爱,就会爱的长久.也知道哥哥心里是疼我,但总忍不住有些悲伤的想法。

          这是在百度留言上看到的。我为之一震,我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如此。如妹妹的描述,妹妹在我的印象中也是同样的清淡,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,我更喜欢独处,我不知道能和妹妹在一起玩什么,我们在一起最多打一打羽毛球。

          从上小学开始,我几乎数得清我们有多少次是一起走的。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一次给邻居送信,我们争抢时把信撕了两半,幸好被没有谁怪罪两个孩子。

          我总觉得我是一个人在走,下雨的时候,下雪的时候,冬天有大雾的时候,我总觉得是一个人在走。我喜欢听自己脚步的声音,一步一步踩着。

          大概上四年级或者五年级的时候,妹妹来教室找我,说有男孩子欺负她,我只不过到她的教室说了那个男生几句,他便老实得很了,小孩子对长自己一两岁的人都有很大的畏惧。这好像也是我唯一一次帮过妹妹的记忆。

           上了初中,我初三,她初一,我们的作息时间差很多,上学和放学完全不可能在一起。她和她的同学一起走,我和我的同学一起走。而晚上我有时候甚至近十一点才回家,黑漆漆的村野只有我一个人和两个飞转的车轮。夜晚的路少了白日的颠簸,总有飘飘欲飞的感觉。自行车在自己的脚下起伏,像在船上。这样一个人赶路,周围很清静,有的时候也清静的可怕,怕的时候就一个人唱歌。《窗外》《月亮惹的祸》是那个时候流行的。

           这种日子里,我心中没有妹妹,却有另外一个和我作息相近的人。我们一起上课,一起吃饭,一起上晚自习,一起走一小段回家的路。我的心思全在这边了。

           回想起来,我对亲人更愿意用沉默来表达感情。我总认为至亲的人不必要靠语言来沟通,而是以心灵的感应。我尊敬我的父亲,我深爱我的母亲,但我从不说出口,这也许是男孩子的特点。不过后来慢慢长大也就更懂得沟通的重要了。对妹妹也是如此,我有自己的空间,不希望别人打扰,所以我也不会过多地去干预妹妹,除非她需要帮助。我深信妹妹和我一样都有成长的过程,都有独立的人格。只是这种信任难免造成一些疏远的表现,我只在她的外围。我没有跟妹妹说过我的心事,直到前不久看到了这个留言,我也没有听妹妹说过她的心事,但我相信她如我一样也有很多故事。

           Bless!

  • 全裸也长痱子的夏天

    这应该是在武汉度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夏天了。因为家中不能上网,我选择了暑假留校。

          武大的宿舍早就被人抱怨太多了,没有隔热层的顶楼和十八层地狱有的一拼。刚住进来的时候做过实验,把水撩到屋顶上,沾在上面的水珠将会在25秒以内挥发干净。在这种地方上网永远是怀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,很绝望又满怀希望,绝望的是老天不会可怜你而马上下雨,后勤也不会在乎你而装上隔热层,尽管你和下面的同学交了一样的钱。

          两台电扇在距离自己不足二十厘米的不同方向吹着,身上呢只穿一条短裤甚至只搭一条毛巾(晚上洗澡后采用),但你会发现,可爱的痱子仍然会悄悄爬上来。这就是武汉!以前练合唱的时候,指导老师说有外地的学生来武汉无法适应,整宿呆在水房的水笼头底下冲,那时候我没还不信。

  • 大病未愈

    这个暑假的安排不知道算不算是有点失败,本打算趁考试过程中十五天的空档回家并捎带去北京,结果搞得自己很窘促。世事难料,谁成想她7月1号回家,那天正赶上爷爷做寿,我也主要奔这个才提前回家。随后两天又约不出来,甚是郁闷。

          父母大概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方法,先是很平和的探我的口风,到我临走才一股脑的讲了大半天道理,我真的很郁闷,我没说一句话,默默的听着,脑子是空白的,什么也想不起。后来稀里糊涂上了火车,一路煎熬回到学校。

          武汉用它最具特色的天气迎接我的归来,下了火车,回头瞄了最后一眼火车上认识的女生,一个人提着东西等公交去了。夹杂着尿骚味和汽车尾气的热浪一阵阵扫过来,让本来就很长的半个小时显得越发的长久。564终于在过了三班74之后出现了。

          走向学校大门的时候,我手里拿着刚刚买的一杯绿豆汤,一块钱的。

          后来的情况说明这杯绿豆汤并没有对我产生多大作用,回到宿舍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恶心,后来吐了,继续躺着,在滚烫的床上。

           感觉越来越差,说是下午睡一觉没好转就去医院,结果醒了一觉之后看看天,想一想校医院,还是放弃了。于是又熬过了一个晚上。早上醒来头倒是不痛了,下面又咕噜噜闹起来。

           下午去考试,本学期最后一门,开卷,只带了课本,五道题,花了大概五十分钟,交了卷走人,导师叮嘱待会儿有话说。后来被人短信叫回去听了些语重心长的话。

           精神稍微好了一些,同时也好像已经接受了一些父母的意见。

           心病未愈,谁来解?

  • 昨夜的梦

    每天都做梦的,所以就不记了。

          这个梦感觉很奇怪,梦见一个老师让我到黑板上写一首诗,从这首诗里找出电影的名字,越多越好。“一去二三里,烟村四五家. 亭台六七座, 八九十枝花”,就是这个。

           当时倒是没看出里面有什么电影名字,却发现一个螺丝帽装的东西上竟然有一个毛主席像章。还有,老师是信息检索的刘老师,下面的同学是初中的同学。梦就是这样的。

  • 第一次在梅园看电影

    梅园的电影场是武大的一个经典,每个周末的电影也是不少校友回忆里不可或缺的部分。

    来武大已是一年多了。第一年住在三环的校外公寓,每天从工会前的海报上看到周末的电影剧目都是神往不已。但却因为种种原因,始终没有成为现实。升了大二,功课更是紧了,再加上并未辞去学生会的工作,每天是依旧的忙碌,甚至有增无减。

    梅园的电影场是个足够浪漫的地方,看台依山而建,而看台之上是依稀分布的若干大树。人坐在看台上也就在树下了,所以这里即使在白天也有许多人看书休息……

    今天是一个并非特别的日子,我却突然想出来。莫名的我走到了梅园,电影已经开始了,我带了报纸,铺在台阶上坐下;我还带了笔记本,抽出笔就写了起来。天黑得厉害了,我挪到了有路灯的地方。

    我原以为在大学就不该出来看电影了,感觉电影最好两个人来看,而我是一个人。我想拉一个人,却又不想对不住另一个人。此时的她是否依然忙着她的工作,她似乎没有一刻停歇,可是她依旧那么快乐着,也是依旧那么让人快乐。

   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,梦见父亲来了,我们到食堂吃饭。我习惯性的打了一碗面,奇怪的是食堂的师傅问我为什么不给父亲打一碗。这让我又想起了几年以前的一件事:高一的时候,有一次父亲到学校给我送被子,还稍了几个煮熟的鸡蛋。父亲到的时候,我正和同学吃午饭,两个人四个馒头一盆炒蒜黄。父亲看着我们吃完就说要回去了。这时我才想起问父亲吃饭没有,父亲说一会儿回去再吃。父亲走后,我自责的很!

    事实上,当时我是提前问过父亲的。至于为什么梦里这样就不清楚了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。

    电影场的人很多,大家静静的坐着,有几个小孩子在场子下面的空地上跑来跑去,还不时有一两声喊叫,想必他们并没有被电影所吸引,我也没有!

    我又一次庆幸作出了这样的决定,如果有可能,以后每个周末我都到梅园看一场电影,还坐在靠边的路灯下,拿着笔,边看边写,就像别人,边看边聊。这种感觉就像高中的时候,一样的沉静,现在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
    一辆汽车径直开进了场内,停在边上,灯很亮,那人没下车,也不急着关灯,灯光照在我的前方,灯光里的人悻悻的闪开了。许久,那灯才关。

    后来,电影中的男主人公得白血病死了,他给陪他度过最后的日子的女生留下一封信。我在想,如果是我,我是不会去连累别人了。也许吧!

    武汉似乎真的没有春天了,冬天过去了就是夏天,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。树上的叶子一夜间变绿了,地上却也撒落了许多枯叶,它们在树上,整整看了一年,看着每天来这里的人儿。偶尔还有一片恋恋的迟迟落下,落在我的肩上。

    我听见沙沙的脚步声,电影结束了,人们都散了。

  • 在武汉看雪

     我是一个北方人,下雪对我来说已是没什么稀奇,尤其是我现在只会在意2000年那场雪了,那场雪已经下过了,所以此后的雪也就无所谓了。

        我万万没有想到,四五年后,我竟然来到了远隔千里的湖北武汉,来到这个听都没听过的珞珈山。可是现在,我发现,我真的属于这里!武汉是很少下雪的,但不知是老天的旨意,还是某人的心意,自从我来到这里,早已下了几场让南方朋友大开眼界的雪。

        开学了,我是踩着老家的雪离开了我的村子,消失在爷爷的目光里。登上火车,我以为此行就与雪无缘了。又是一个奇迹,打雷的声音,我躲在寝室里,准备着学生会的竞选,丝毫没有理睬。直到晚上将近十一点了,才发现山水上有人发了下雪的帖子。我探身出去观瞧,果然,地上都白了,天上还在飘,冷的很,我没多看,关好了窗子。

        然后就是第二天的事了,早上八点钟终于起床了,打开电脑,却发觉想吃东西,估计菜市场还是有包子在卖的。下楼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走去,才发现树枝都被压弯了。来往的人都垂下头,钻过去,舍不得破坏一点树上的雪景。令我感叹的是武汉的雪的力量,一夜之间就把穿单衣的我们塞进了羽绒服。

        中午,是星期六的中午,到了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了。电话亭就在楼下,我凑上去,却发现犯了一个错误。原来武汉的雪是分两次下的,第一次一朵一朵下在树上,第二次一滩一滩下在我的身上了。因为尽管雪是不小,但雪一停,太阳一升,气温就上来了,树上的雪化了,挂不住了,就掉下来了。打电话的时候,我不由得兴奋地告诉爸爸我这一个大的发现。

        武汉下了雪很少人有去打雪仗,因为雪化得快,稍微一弄就成水了。老家的雪就不一样,下一场,可以看半个月,当然,打雪仗最好还是正在下的时候,那时候的雪软,容易抱团。

        人长大了,雪也不一样了。在家里,妹妹早早的就开学了,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滚雪球,虽然是过了一把瘾,却终觉已无当年趣味;在武汉,看着遍白的雪很快消融,却总有种世事匆匆的感觉。

        雪是不喜欢一个人的,要么你有伙伴,要么你心存爱怜。以前还曾写下过这样的句子:

    『琅琅读书声中

    雪花在飘,在舞

    也许是迪斯科

    为何那样疯狂

    曾几何时

    朗朗欢笑声中

    雪花在飘,人在舞

    青春决定他们这样

    洁白的雪

    似乎掩盖了一切

    转移的现实她的洁白

    时过境迁

    雪已不再是那雪

    人已不再是那人

    往日的纯真——今日的深沉

    春依旧来了

    红红的春联贴上了

    灿烂的烟花燃起来了

    照亮了两颗久违的心

    春依旧来了

    雪地上还是有一群靓影

    只是窗台上多了一双眼睛

        ——望春』

          长大了的今天,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回这种感觉。即使有所想也难有所述了……

  • 竞选路之续-复选稿

    大家晚上好:

    小孟同志又回来了!

    很荣幸能够再次站在这里。第一次来,心里没底,不知道自己是否看得过去,下去之后,听说严萍师姐都有好感,那我就放心了。第二次来,心里更没底,怕话说不好,折损了第一次的形象。不少同学反映我倒像是个说相声的,有形体条件啊,大嗓门,小眼睛,高个子,笑起来差点就五官不全。

    为了这次演讲,我简直绞尽脑汁,我本不是一个极善言辞的人,但既然上了台,又不能给大家留下一段空白。

    初到武大,在梅园接我的是丁丽,后来她是宣传部的副部,我是宣传部的部委;在三环接我的曹雪,后来她是记者团的主编,我是记者团的一名记者;我到合唱团唱歌,朱婷成了分管合唱团的副主席;我后来到了弘信,邓丹做了我一年的部长……

    一年多来,最让我留恋的是在记者团的日子。我也很荣幸认识了任飞,刘婧,李馨,林喆,等等,虽然院刊上没有刊登一副照片,但是我相信那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心意。

    我觉得,上大学之前,我是通过书本认识世界,上了大学,我是通过朋友认识世界,我希望有更多的学习上的朋友,生活中的朋友。这是我来参加竞选的初衷,也是我生活中的一种快乐。

    我有很多朋友,照相馆的老板,服装店的老板娘,还有一位财经学校的老师,她把女儿的照片都给我了。除了真诚,其实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简单。我很简单,以至于经常和某个人说话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搞定了。这时,如果你不把我的简单看作简陋,那我们就是朋友了。

    好像上次介绍我时,刘文秀把我买了一部二手相机说成了二手手机,大家不解,其实,这也没错,只不过手机不能照相罢了,我的手机也是二手的(show)。不仅如此,我的显示器、音箱都是二手的,我还有一口从汉口淘回来的二手锅。从这方面看,我大概有些实用主义的精神,不过我向大家保证,我身上的这套衣服绝对不是二手的,衣服里罩着的这颗心绝对不是二手的!

    无论今晚结果如何,我还是我,你们的小孟同志,有事您说话!谢谢大家!

  • 竞选路之续-初选稿

    大家晚上好,我就是小孟同志!

    很荣幸今天能够站在这里,尤其在我演讲的时候还有我的师妹来给我照相。一年多来,拍了不少相片、花了不少钱,也留下很多纪念。我照相为了学院,也为了我自己。彭老师说:版权是你的,底片你留着!所以从此整理底片就成了我的一个爱好。看见那些活泼的身影、可爱的笑容,我就看到了另外一个我,我就像学会了分身术,会唱歌、会跳舞、会演戏,在辩论场上慷慨激昂,在运动场上披荆斩棘……

    我是一个用脚跟走路的人,腿长、步子大、走得快、跑遍了珞珈山的各个角落;我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,开学没什么事就帮着研究生会贴海报了;我是一个爱做梦的人,梦到有一天我也学会了打电脑游戏;我是一个别人快乐我就快乐的人,曾经用买生日蛋糕的钱买了八串在寒风中摇曳的冰糖葫芦……

    有时候我是有点可爱,打个招呼,说来就来!我娘说我其实挺帅,我常听人说小伙挺白!

    在学生会的日子里,我是忙碌的,也是快乐的。八十年代,武大曾经有一个快乐学院,那个时候大讲浪漫主义的赵林不知道是否就是今天我们的这个偶像。我觉得信管也是一个快乐学院,大家在积极的交流中共同成长。

    在简介中,我声称自己生来属于服务型人类,其实,学生会,尤其是信管院的学生会,人人都是服务型的,正如俞诚所讲,我们都是做事的,不是做秀的。在学生会里,没有人以职位相称,平日里见了,不是一口一个光光,就是一声一个田姐。我是学生会小小的一分子,但是我却见证了我们信管院学生会一年多来团结协作、共同创造一个又一个辉煌的精彩历程。

    大家如果想了解更多关于我的情况,请登陆百度或google,搜索我的名字:孟繁永!

   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,谢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