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我假装真的痴情绝对
就让我真的假装痴情绝对
假装痴情的时候还是你的影子
真的痴情的时候让我觉得停滞
奇迹我已不再企盼
绝对还是那么坚持
天知道你是谁
天知道我等谁
从你到你的时候
我还是那个我
我的我还是痴情绝对
就让我假装真的痴情绝对
就让我真的假装痴情绝对
假装痴情的时候还是你的影子
真的痴情的时候让我觉得停滞
奇迹我已不再企盼
绝对还是那么坚持
天知道你是谁
天知道我等谁
从你到你的时候
我还是那个我
我的我还是痴情绝对
七夕快到的日子,我离家又要一个月了。
六月六,趁着周末回家给爷爷做寿。在家里,除了爷爷、爸爸、娘,我每次都跟大姑聊上一阵子。大姑蹲坐在院子里西墙根的小板凳上。
我说其实我们这一代在外面晃荡的孩子都挺懂事的,在网上看到一个帖子,是这样提醒大家:从我们离开家那天起,也许这一辈子和父母见面的机会就只有二十次了。
说到这里,大姑哭了。
我有一个床上的小桌,折叠那种,可以放笔记本,靠在床头,每天不惜力气上下班都背着五斤重的笔记本电脑,为的是一天将近18个小时的在线,为的是让QQ在线,等待那个熟悉的头像跳动。
我有一个床上的小桌,折叠那种,放的是一部拆散了的Palm 680,还有一张欠费的手机卡,我不再每天背五斤重的笔记本电脑,为的是攒一点精力看书,为的是在看书的时候装出一副斯文的样子,同时还可以瞄一瞄真的有人在乎我看书的样子吗?
感谢德芭与彩虹书店,让我可以一直呆着,其实我只有一次,逼近凌晨三点。
26岁的身躯,有这么一段时间接受自我灌输,海子在去年离去,诗集我还没舍得买。如何能充盈自己,再寻一个未来。
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
谈第一次恋爱,那真叫是一个一见钟情,死心塌地,全心全意,怀着至死不渝之决心;
谈第二次恋爱,就必然多了一份忐忑,怕经历那一样的伤痛,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看上的就去爱,因为很多问题越琢磨越不靠谱;
谈第三次恋爱,那很多问题就变得重要了,绕不开,忘不了,不靠谱还是要想法让它靠谱……
如此下去,人就疯了。其实如果把谈恋爱看作是买彩票,都当做是小概率事件,也许就平和了。
这么说吧,天南海北的两个人撞到一起,实属不易,这和买彩票中奖的几率差不多。按理说,买一张彩票和买下一张彩票的中奖几率是一样的,除非是即开型的,但那也差不了多少。反正就是下手一抓出来一个号码,再下手一抓又出来一个号码,中与不中,都算老天的。
可是,看看那些彩民的分析,还画出了看似很有讲究的图图,这次按这个策略,下次按那个策略,总是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,总是忽略科学上可以证明的规律。
这么一比,谈恋爱与买彩票就似乎有一种相似。
还有一个例子,说一个小孩子去学乐器,而判断一个人是否适合演奏一种乐器需要一年的学习,乐器有两百种,显然那个小孩子也没有这个时间来把每个乐器都尝试一下。也就是说,成大师也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了。
类似的故事很多,而我对买彩票没兴趣,目前阶段,我只对谈恋爱感兴趣。继续研究研究,呵呵!
爷爷一生坎坷,相关细节见:我的爷爷。
爷爷希望我守住祖业,至少是目前家里那三套院子。我总是说我会回来。而我在武汉,一个离家一千二百公里的城市,呆了七年了。这将近我一生的十分之一。
那么我的路线差不多就是两条,一个是留在武汉,买房,娶妻,生子,再买个大点的房子,把父母接过来,让他们远离所有的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亲朋。
另一条则是,我继续在这里晃荡几年,回我的故乡,或工或农,过另外一种生活,也许是我更加向往的生活。
人一生总要有个归宿,而这个“个”也绝对是一个,你总不能用分身术死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吧。而一个有道德有教养的人又不能不顾双亲,所以还不能等到自己等死的时候再去那个地方,至少提前二十年,去让那天伦之乐变为现实。
所以,我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做自己的妻子也就比较明确了。
这两天老想着找女朋友的事,也就果真找了,虽然没找到;
这两天老想着做梦的事,也就果真做了。
梦见的也差不多就是从伟大的劳动节那天做完的那个梦的续集。我早就知道时间会解决问题,但现在才知道时间解决了问题,但也会带来新的问题。
早上六点醒来,那正是梦的高潮,可惜的是一懒,那不甚好的续集就出来了。再加上一天的走神,梦的精要竟然忘了。但这并不影响我在这里继续说我的梦。
昨晚坐在床前,吹着风扇,喝着白开水,嚼着饼干,回想这三年。
这三年,是离开大学校园的头三年,我以为,我会将在这个三年之后找到我的事儿,能干一辈子的事儿。我应该是找到了,但是那个我希望跟我过一辈子的人却没了,这是我最大的苦恼。
人都说射手座花心,其实了解的都说射手在确定之前花心,确定了之后是最能坚守的。大概是因为这哥们只有一支箭的缘故,开始瞄来瞄去,看上去哪个都是目标,射出去了,就不好再轻易拔出来。我是射手座,这是我的论调,我的坚持,我的信念。
父亲憋不住,去给我算了一卦,卜者说有人会追我。这真是个难题,作为一个男人,在这事儿上本应该主动。于是乎主动了两次,果然没什么结果。
有人说失恋了要好好花很长一段时间走出来,我一致直认为这是多此一举,我只恋爱一次不就完了。现在真的失恋了,走出来这个事情对我来说还真的不难,谁说爱深了就会恨,我一点不恨,自己的选择,自己的经历,自己的付出,为什么要恨呢?有的只是一点全心全意之后的寂寞罢了。
过了三年,还有很多年。为了很多年,我随时准备好接受一个心仪的人,并为她付出全心全意的爱。亲爱的,你对我有感觉就勇敢地问我一句吧!然后,就是我追你!
对,我只喜欢我自己。
我把自己当成一个自闭症患者,虽然我不知道自闭症的确切病症,那不是我关心的东西。我希望别人把对我的期望放到最低,这样即使我有一点成绩都可以得到表扬。我希望我行我素,虽然不做坏事,至少当我显然的知道一件事是坏事一般不再去做。
我大概只需要一个朋友,我把Ta当成一个水泡,而我就是这个水泡的影子。水泡破了我就再吹一个,我在假借的人的身上找到朋友的感觉,向Ta诉说我的心情。
当我被拒绝的时候,我可以让自己的心脏突然出现心绞痛,虽然没有医生告诉我那种感觉和心绞痛的类似。然后我又可以把这种疼痛消除,以免真的梗死,那并不是一件好事,至少会惹得很多人伤心,我还记得我的责任,尽管我觉得我还有一些时间不去担起这个责任。
奇怪的是,当有人识破这个骗局,我又有一点真的心疼,不知道是习惯性的上一种动作,还是被识破的伤痛感,抑或我还有一点正确的感觉。
我把找到自己真实幸福的人当成自己的朋友,默默的祝福,默默地祈祷他们还记得我,但也叮嘱自己这没有必要。而我要想办法走出这种感觉而不是在这里写下来去强化它,我也想有那种真实的幸福。
我不喜欢循规蹈矩,经常做一些自以为标新立异的事,但又不彻底,因为根本原因是我并不勤奋,所以总是浅尝辄止。然后我可以不计成本的转入下一个目标,理由是还有比我大的月光族,尽量不去想在为房子、家庭拼搏的曾经的朋友。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即将成功逃脱窠臼的胜利者,但其实那些东西也是我最想得到的。我绕了一个大大的弯子还自鸣得意。
我不是一个好员工,没有水泡的时候装作勤奋地加班,实则在办公室上免费的网,有了水泡的时候,才不管你到底有多么急的事等着我做。
我当然知道这些缺点已经足够坏,但坏的是我竟然为有这么多缺点还恬不知耻而自豪,我自以为拥有了钢铁般的意志。
我把这些写在这里,就希望有人来看,有人来看,我就快乐。
我只喜欢我自己。
转载自:我
很多朋友都说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
什么是梦想 他们都没有梦想吗
梦想就是他们也想做 但是没有去做的
所以这句话可以说成:我是一个愿意去实现他们也有但不愿意去实现的梦想的人
有一段时间,我不敢说自己喜欢什么
我怕,我说了我会失去我的最大的梦想
但是这个梦想已经失去了,那么突然,那么没有创意,那么无可挽回,那么深刻的把痛楚烙在我的心底
我觉得我应该把我的喜欢重申一遍,不止在心里
我喜欢买二手的东西,因为我挣得不够多,二手的东西对我来说有点超值,而且我不介意它曾经有一个更早的主人
我喜欢看类似真理的东西,比如民主、科学、善良,即使我做不了什么,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多一个仍然一心追求这种梦想的人,我就做一个
我喜欢有个女生愿意听我说话,当我出离的时候,又告诉我该休息一下,不要出离的太远
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搞得大汗淋漓,不是我愿意干活,是干活让我解脱
我喜欢,把我最喜欢的慢慢来做
我喜欢,把我不喜欢的丢得远远
我喜欢,热闹,不管是因为我在还是因为我在不在无所谓
我喜欢,静静地,但真的不要一个人这样坐着
我喜欢,艺术,比如钢琴、戏曲、舞蹈,虽然我从没真的打算自己去学会
我喜欢,孩子,虽然我在有人看来似乎对它们有一种恐惧,我还是想有自己的,自己的就不会了
我喜欢,我的喜欢不再是梦想
《南方周末》,每周一期,最近在搞送书,比如《致青年教师》、《跟苏霍姆林斯基学当班主任》,并且欢迎农家教师去函索书。
这确实是图书出版与报纸发行之间的一个完美合作,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报纸,南周所赠之书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而我突然想到十几年前,呵呵(十三年了),97年轰轰烈烈的普九验收正在进行,我刚上的初中并没有什么藏书,便发动学生捐书,说普九过了就退还。从小被教育当好孩子的我很积极,一下子拿出几乎所有精美藏书,自己的额度达到了,还被班主任怂恿帮助其他同学。待到初三有一次帮学校搬东西,才发现所捐图书已经被劫掠一空,我只在破书堆里捡了一本《威震南疆》。
我不确定我的书流落到了哪里,比较有可能的是老师们的孩子吧,他们更有机会优先去锁着的图书室玩耍。我当时恨得厉害,现在又不恨了,书总是给人看的,好书多一个读者就多了一份知识的力量,少了一点愚昧,何况我后来还多次为西部的图书室捐款。
农村真的太需要好书了,包括我的育才联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