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干嘛干嘛之干部无权扫大街

安徽蚌埠争创文明城市 四千干部冒雨扫马路

干部们扫大街没啥,关键是日子不对,2009年5月20日,并非法定休假日,干部们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办公,你出来扫大街经过人民同意了吗?

所以说该干嘛干嘛,不能拿着国家的钱,也就是人民的钱,想干嘛就干嘛,吃喝嫖赌不行,扫大街同样不行,除非你转行做清洁员了。

winsock损坏导致可以ping通Ip地址,但不能上网

典型症状:IE无法上网,QQ可以上,DNS设置正确,ping什么都能通

修复办法:在控制台(就是开始菜单里的运行啊)输入”netsh winsock reset”命令重置winsock文件.

WinSock是windows系统提供的一种网络文件传输协议。是一个库文件,具体位置在C:\WINDOWS\system32目录下

株洲桥梁坍塌事件新闻是在掩盖事实

株洲桥梁坍塌事件新闻是在掩盖事实,他们不敢揭露事实真相,三千多万的拆除工程款,分包给八个拆除队,累计只六百万,钢筋归拆除方所有。其余两千四百万哪去了???贪官污吏罪责难逃。请把真相发到你所有的群里,最好请外省的朋友贴到所有的网站;拜托了!株洲所有网站已被封闭!

全优论文的奥秘

聆听答辩结果:

1. 如果你的答辩被宣判为“正确的回答了问题”,那你就是全优,据说是有指标的导师指定的;

2. 如果你的答辩被宣判为“较好的回答了问题”,那你的论文和答辩也许真的不错,只是你的老师放弃了你;

3. 如果你的答辩被宣判为“回答了问题”,那你写的东西基本上是垃圾,所有的老师都是很厚道的。

如有冒犯,请原谅!

武汉大学社会弱者权利保护中心门口的老者

武汉大学社会弱者权利保护中心门外的老者2009年5月17日,下午,经过武汉大学社会弱者权利保护中心,这里门庭冷落,大门已经锈迹斑斑,门口一老者蹲坐,面前放一个一次性塑料碗。

我很惊异常见的乞者为什么坐在这里,上面的文字让我感到也许他有话要说,但门关着,没有人会听。

我想走上去探问,但深知自己也是一个受困者,帮不了他什么。我只能在网上瞎写一点文字。

回来的公交车上,我想找一个小同学,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来做这件事,在这个少人理会的门上贴一个告示,我们愿做“倾听者”,然后把内容照搬到网上。也许这也是一个有意义的事。

如果您下周还在,我一定会来!

谭卓之死并不偶然

今天从武汉大学回来,坐的是优秀的317路公交车,车行到亚贸路口时停住了,因为有人从内侧斜插上来,声称公交车擦了他的本田,要公交车司机赔钱。嚷嚷着叫警察,警察来得挺快,估计正在对面的陆总医院执勤吧。其实傻子也知道是谁的过错,警察一眼就看明白了,把两个司机拉到一边,问情况,然后说你们自己商量吧,并不直接认定责任。

公交车司机知道警察怕本田男纠缠,一肚子委屈,幸好紧邻着317的站点不远,还有317的人在,本田男也心里明白错在自己,就这么散了。

可见一个本田就能这么嚣张,何况人家跑车一族呢!

可见这么一个小事故,甚至没事故,执勤警察都不敢判定,何况当街死了一个小人物呢!

欺实马在杭州出现了,很快武汉也会有,你没听到半夜狂飙的马达声吗?

来自大学社团的礼物

在离开大学的最后一年,有缘和一些师兄和同学筹办了一个社团,自感是出了一些力,也确实得到了认可。

这不,都离开快三年了,还有人惦记着,送了一个很精美的CD包,不过我觉不觉得高兴。回想当初,社团白手起家,搞活动都是外联自己去拉的赞助,社团慢慢搞得像样子了,争取到了学校的经费,现在的组织者用来买纪念品,实在有一些变相贪污的嫌疑。

大学社团花的是学校的钱,但归根结底是国家的教育经费,是纳税人的钱,我也是纳税人了,这样花我的钱我觉得不舒服。我们的社团这样搞偏离了我们的初衷,所谓创业难,守业更难,尤其是在所谓的政治领导下,不知我们良苦用心的小师弟们也值得同情。

总之,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,专心利用所学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。

新史记烈女传之邓玉娇传

文/饕餮  湘鄂西之巴东,近有烈女出焉。此烈女非曩时夫死守寡之属,亦非旧时旌表之类,乃抗暴屠凶之女也。   盖巴东,隶属恩施州,其地偏狭,乃鄂西咽喉,神农架于其北,大巴山贯其中。土家、苗族等世守其地,宋相寇准曾为县令,将军贺龙于兹杀伐,虽然,巴东乃贫蔽之邑也。
  有女邓玉娇者,正青春年少,于野三关镇充杂役,或以修脚小技苟活焉。五月十日,有该镇小吏三员,曰邓贵大、黄德智并邓姓者一,聚而饮,饮而思淫,遂至邓玉娇役作之所。斯时也,邓玉娇浣衣,而黄德智先入,见其美壮,以淫语亵,邓愠,斥其非,邓贵大醺醺继入,淫欲勃勃,见邓玉娇不从,乃大怒,出囊中钱,拍击邓女之首曰:“得非以我等无钱乎?”继之用强,扑邓女于椅,欲行奸淫。邓女强挣而起,再扑,再起再扑,邓女大怒,忽出修脚利刃,直刺其喉,黄德智大骇,前搏,邓女横刀宰之,重创黄,而随行之邓姓者,心胆俱裂,骇立而已。邓贵大酒血狼藉,未几毙,黄德智者嗷嗷待毙,而邓女掷刀于地,挽发报警焉。
  江湖传此,以为邓玉娇者,今之烈女也。宰恶吏于当场,抒民愤于巴东,壮哉!余则谓:僻远之乡,民族之地,秦汉以降,无论流官土司,均以抚民为善策,不以暴烈残其民。土家、苗人等,民风淳朴,邓玉娇抑或苗族也——官府倘迫之太甚,则其血性发作,往往啸聚山林,所谓官逼民反,不得不反,此之谓也。邓贵大等,小镇之恶吏也,区区巴东如此,国中此辈衮衮不可胜计焉尔!纵吏残民,国祸之源也。则沪上刀客,巴东烈女之起,有何怪哉?
  是为记。

 

 

又见新古文一篇,藏之

听听这儿童版的《母亲》

台湾小帅队《母亲》,在114音乐网听到了一首儿童版的母亲,随即跟着唱了几句,没想到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竟然激动地涕泪横流,我是想家了吧。

台湾小帅队《母亲》,在114音乐网听到了一首儿童版的母亲,随即跟着唱了几句,没想到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竟然激动地涕泪横流,我是想家了吧。

多听了几遍,又找出阎维文的版本对比了一下,发现还是儿歌版有感染力。

看来在我这耳朵里,将军唱的未必就比小娃娃有真感情。不信,你也试试……